回忆起对电影的启蒙,还得追溯到陆川初中的时候。陆川笑说,自己是理科生,一开始是想当作家,但在看了电影《红高粱》之后,他深受震撼。他形容影视画面的效果带给他的冲击像洪水猛兽一样,让他找到了当电影导演的人生新方向,“电影是跟万千观众握手”。《长沙夜生活》,作为张冀的烟火电影、人间电影、疗伤治愈电影,是怀抱忧患意识的温暖之作。它的惨淡排映,让电影供给侧改革的问题水落石出。这个优秀的电影人是真优秀,证据就是他在疫情环境下考虑了人与人的常态,希望用电影展示出人间生活中本不应轻慢的优质事件。现在,他选取的优质事件被晾在一旁,张冀无语,山水无语。也许,张冀和他的团队从终极意义上不在乎一部电影的得失。但一部电影让张冀和他的团队有可能乱了方寸,这又将给电影的供给侧改革增加了阻力。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属不属于电影中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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