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至于陈寅恪所提的李白家族是西域胡商的说法,更加难以让人信服。毕竟,李家是从汉族统治的重心被贬谪到西域去的,汉族的血统自然是一直都有的。至于在西域生存的过程中,与西域女子进行通婚,加入了西域血脉,那倒是可能的。但并不能因此就说李白是胡人,而否定了他身上一直流淌的汉族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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